又安。”
说完魏老转身敲着拐杖往外走。铛、铛、铛。每一声都敲进了季予乾心里。看着魏老离开的背影。他想起來父母衣冠幕刚刚立好。董事们在墓地就受朱心慈叔叔朱纬文挑唆要重选接班人的情景。
那时魏叔一点都不老。也不拄拐。他站在父亲墓前慷慨陈词。强压着那几蠢蠢欲动的董事。他还因此和最好的兄弟、时任乾安总经理朱纬文起了很大冲突。当时季予乾印象最深的话就是。魏老指着他们说:“乾安、乾安。予乾、又安就在这。你们要干嘛。地下人尸骨未寒。你们就要掀砖揭瓦。”
想到这些。季予乾感觉自己心情难以平复。他走出门。朝沐又安办公室走去。走到沐又安的秘书台。“沐总。办公室有客人吗。”季予乾看着小张问。
小张见不常到访的大老板阴着。站起身说:“现在沒有。沐总在签字。一个小时之后。他还约了客人。”
季予乾点点头。直接推门走进沐又安办公室。正在签字的沐又安抬头。见进來的一脸阴沉的季予乾。他放下笔。迅速思考一下。我这几天沒得罪他吧。慧敏我也沒联系。这是又唱的哪一出。
沐又安从座位上站起來。“哥。你这是怎么了。”
季予乾随意沐又安办公桌前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