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与黏在身上的红血相融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是尸血还是人血。
陈帛逸看着,那紧蹙的双眉皱的更深,明眸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
连他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会对比自己小六岁并且非亲非故的一个人存在这种陌生的感情来。
是的,陌生。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这种情感,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脖颈上的勒/痕时,他心疼了!
“那个,我腰包里有药……”霍洋开口,打断了陈帛逸飘飞的思绪。他反应过神来,没有听清对方话中的内容,只能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霍洋翻了翻白眼,耐着心再说了一遍:“我包里有创伤药,麻烦市长大人帮我上点药。”
“好。”
霍洋从腰包中拿出创伤药和一卷纱布,正要递过去,突然想到对方的手也受了伤,忙不迭说道:“你手上也有伤,我先来帮你擦一擦。”
“不用。”陈帛逸接过霍洋手中的创伤药和纱布,道:“等会我自己擦就好。你的伤比较严重,时间长了保不定会感染。”而且肌肤上还残留着那个女僵尸的血,看着让人更担心。
“羊羊,把你包里的那瓶雄黄酒给我。”陈帛逸眼尖的看到霍洋腰包中还有一瓶雄黄酒,正好拿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