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指责赵清芳。
“派人在研究所殴打向暖的人是不是你？”霍晏琛冷笑。
“我，我……”赵清芳无言以对，她只是不断地摇着头，不停地摇着头。
“敢对我的女人下手，你就应该料想到东窗事发后你的下场会是怎么样！”
“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霍晏琛，我警告你，你别乱来，送陆向暖是研究所，是，是老爷子的决定……我好歹是你小妈，你不要乱来，你要是杀了我……你……”
“杀了你？”霍晏琛勾起极为邪佞的笑。
“不，不然你究竟要怎么样！霍晏琛，你，你别太过分了！我做着一切，都是老爷子吩咐我的。”
“爷爷有吩咐你让你加重她的药量，让你派人殴打她，让你在一年之内要她的命吗？”
“我……我……”赵清芳无言以对，她看着面前的霍晏琛，感受得到他眸子里恐怖的气息。
“说，有没有！”
赵清芳颤抖着身子，早就没有了那高贵的形象。
“没，没有。”
“很好。”霍晏琛扬唇森笑，“你知道白骨森森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么？”
“你，你想干什么，霍晏琛，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