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酥酥将牛仔裤褪下,一抹春色顿时撒满了整个山洞。
她将鞋子踢到一边,就赤足踩在牛仔裤上。她先是在裤子上搓了一下盈盈一握的小脚,然后又踮起脚尖在脚背上来回交替的搓着。
她不时回头看一眼丁零,只见丁零依然偏着头,脑袋上套着衣服,看起来就像是一座被人恶作剧的雕像。
白酥酥噗哧一笑。
很好,这家伙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
然后她伸手戳了戳水桶的底部,丁零立刻会意的将桶底举高,暂时停止淋水。他乐呵呵的道:“师傅,你难道还要抹香皂哇?”
“那不废话……我蒸了一天的桑拿不说还连带吃了不少岩浆灰,再不洗出去就没救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抹着香皂。
丁零的神识一直没有收回来过,神识,除了可以探测到妖兽之外,也能探测到所有有命河的人的存在。
怎么来形容这种感觉呢,好像是一个朦胧的身影出现在识海中。
就譬如现在,他便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白酥酥的每一个动作。虽然她的整个人只是一团虚影,但……丁零依旧无可救药的在脑海中将她此刻的举动和模样给重合起来了。
当那苗娜的身躯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