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灵刺耳。
我身子一怔，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我的手机响，连忙拉开挂在肩上的包从里面掏出手机。
亮着的屏幕上是一串没有标记姓名的电话号码，但我却一眼就知道是谁。
我速度飞快的按下接听，就怕一不小心把堂姐吵醒就完了。
“到了没？”我才将手机凑近耳边，他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就从那头传来。
我呼吸窒了窒，轻嗯了声，他又说：“你堂姐他们是不是睡了？”
“你怎么知道？”
“灯就没亮过。”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电话那头的他顿了会，我听到打火机的响声，不由得拧起眉，那不是才刚抽了么？怎么又点了？
默了默，我甚至听到他吐出烟雾的轻吁声，然后他声音淡淡的说：“还痛么？”
我先是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瞬间的就感觉原本冰凉凉的脸热了起来，根本不知道要回答。
“问你话呢。”他又说，这次口吻不是很好。
我捏着手机的手攥紧，视线落在他从车窗探出的手上，半响挤出一个字，“没。”
“不痛了？”
“……没痛了。”我撒谎了，怎么可能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