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重量放在靠枕上,一边咳嗽一边努力调整呼吸,尽量不让将喘息的频率放缓。
半响,咳嗽渐渐止住,喉咙鼻息干痒得难受。
“林纾……”他的声音在边上响起,小心翼翼。
我没力气回答他,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软软的靠着膝盖上的抱枕轻轻点了下头,表示听到了。
半响,他在我旁边蹲下,微微仰着下颚看我,“你有哮喘?”
“……”我缓慢的眨了眨眼,眸子也缓慢的朝着他转动,入眼是一张小心翼翼的脸,和之前拽得快上天的那个人,又完全是另外一个。
我好奇怪,他到底有多少面?
“你有哮喘?”他定定的看着我,又说。
我喘息着,顿了顿又轻点了下头。
他眉瞬的拧起,“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吗?
而且我这病也不严重,属于完全控制型,只要注意不接触过敏物,以及注意生活习惯基本就不会发作。
“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这一次,他声音有些大,也有些激动。
我滚了滚干痒难受的喉咙,“我……不想……吵架……”
他嘴张了张,最后吸了口气抿住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