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钟这样后,我还是没忍住和他说话了,“要去水果街?”
“嗯。”他轻应了声,“那边等弄好了再去吧,可能一周这样。”
“哦。”我点了点头,“话说,你家为什么那么多房子。”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他家那麻将馆,是三件房打通的,然后六中上面又有……
他没立即回答我,默了默才说:“上面那老房子是我爸给我爷爷弄的,水果街那……是爸看我妈喜欢打麻将,就直接把边上两间也买了,打通开了麻将馆。”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他提父母,依旧是淡淡的声音,我垂眸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吹了半响才说:“你……爸对你妈挺好的。”
“呵——”我话音落,他就冷笑了声,我瞬间觉得自己纠结半天还是说错话了,“好有个屁用啊,还不是才走两年就跟别人了。”
“……”我不知道回了,这种事情,好像也不好劝,但我知道他有心结,很重很重的心结。
我看着他的侧脸,和那晚他从医院送我回来的时候一样,然后我又看到他去摸烟。
今天他带了烟的,和那天不一样,他抽出一支衔在口中后点燃,紧接着将他那边的窗开了一半,转头就问我,“冷不?”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