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眉,伸手接过手机,一个问题还没想通透又陷入另一个难题。
这……我得怎么说呢?
之前是被气到了,好像什么都不在意,想着打就打,这会……好像又是说什么都不对了……
车子发了起来,他的声音也从身侧传来,“没想好怎么说啊?”
“……想好了。”不想被他再笑话,我硬着头皮想好了,然后翻出堂姐的电话拨了出去。
还是那个老旧的借口,我要去步行街,一个学生家里,堂姐很无语,说了我两句我都不吭声,她也没说什么了,让我早点回家,别弄太晚,我说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我才吁了口气,紧接着他就笑了,“你是要去步行街么?我调头。”
“……”我没好气的瞥他一眼,转头看向窗外,“随便。”
“呵——”他哼笑了声,“还随便呢,我看等下你随不随便。”
“……”我身子一僵,缓缓转头看他。
他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从置物盒里拿出烟来点了支咬在牙尖后转眸看我,“看什么?没见过帅哥啊?”
“……”我无言以对,再度转头看向车窗外。
那是20岁的他,脾气很臭,说话做事不能再流氓,野得想脱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