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问,只是侧过身平躺看向他。
他看着我薄薄的唇轻扯下,抽我搂住我的手杵着床面坐了起来,然后拿起刚才放在床头柜的烟点了支靠着床头。
那晚,他和我说了很多,从他爸爸,到他妈妈,还有他自己,听说的,经历的,说了很多很多……
他告诉我,他爸爸不是他爷爷的亲生的,而是某个冬天的早上,他爷爷从自家菜地里捡来的。
不足月,身上就裹了件破衣服,应该是被丢了一夜了,脸嘴都发了紫,声音都哭不从来了。
他爷爷和奶奶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同样也是重男轻女的,家里4个孩子全是女孩,捡到他爸的时候都快五十了,觉得他爸爸就是老天看他们想儿子快想疯了赐给他们的。
所以,他爷爷将他爸带回去后,两老立马就带着他爸去了自己都舍不得去的医院。
这一检查,又是高烧又是肺炎,但是两老是铁了心要救,四个女儿怎么说都没用。
他爸爸命大,在将两老积蓄耗得快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出院了。他爷爷特别高兴,还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给他爸取了个名字,瑾永福。
两老对他爸是没话说的,虽然家里情况也不是很好,但自己舍不得吃的也要给他爸吃,舍不得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