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敛住笑,“这必须浪费啊,你不去你姐给你找的房子,她能放心?你爸妈能放心?”
“可是……”
“我跟你说啊。”他笑,“指不定你爸妈还可能会来帮你搬家呢。”
“!!”对哦!不说我爸,我妈应该是会来的!
“呵。”他笑着摇头,捂住我的肩的大手抬起,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别想浪费,有些时候,该花的不能省。”
“……”我垮下肩,无言以对,这笔冤枉钱好像真省不下来。
这晚我们又没睡,聊了很多,从怎么连哄带骗搬出来的细枝末节到我的过去,从床上又聊到了沙发。
我对他没有任何隐瞒,甚至比他讲给我听的更加细致,连我妈是惯性流产,到好不容易怀上我,结果又早产都和他说了。
他笑我说,难怪我身体弱鸡,原来是药罐子堆出来的早产儿,还笑我,难怪我老傻傻的,原来我从小就被家里人盯着长大。
他说的没错,我从小就是被盯着照顾着长大的。
我小学在我妈教书的学校,我妈妈从一年级带我到六年级。
初中,我在我爸任职的学习,虽然初中不是他教的,但高中就分到他的班了,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