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拖鞋,甩着一条灰色的四角内裤走到茶几前低头看我。
我看着他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怎么感觉他还差支烟咬在嘴里外加一个流氓哨呢?
我站起身,脱下呢子外衣搭在沙发扶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没想他转身往外走的时候还真给我来了个流氓哨,我那是一个无语。
来到浴室门前,他直径走进,开了灯探出头看我,“还杵在那干嘛?”
“我……我脱下裙子,里面不好挂。”
我话音才落,他就笑了,没什么说,而是缩会脑袋,紧接着我就听到哗哗的水声从里面传来。
我脸很热,不仅因为他刚才那个带着嘲讽味道的笑,更因为我、我怎么跟他洗啊!太难为情了!
我是呲了牙,转身背对向那开着三分之一的浴室门,深呼吸再深呼吸,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就是迈不开那一步。
浴室内不断传来哗哗的水声,他也没再催我,认我在外面墨迹,就在我刚涌出一丝应该可以等他先洗好我再进去的希望,身后的浴室门忽的响了下。
我身子一怔,猛然回头,就见他半个脑袋又探出门,头发湿漉漉的,下颚还有水准低落,“你是打算等我洗好了再进来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