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就站起身,帮我拿过衣物,然后将我扶起靠坐在床头。
只是移动之间,小腹是一阵阵的酸痛,我拧眉抿唇,忍住不适动作有些缓慢的先将睡衣披上。
“哪里痛?”他小心翼翼的问我,只是那声音带着我熟悉的沙哑。
我身子微僵,没敢看他,连忙拢起睡衣低头扣扣子,故意冷下声音,“全身都痛。”
他没回我,但我可以感觉到环绕在我们之间的气流又变得不一样了,我连忙滚了滚喉咙又说:“粥呢?”
他顿了两秒,站起身就朝茶几走,“我重新去给你舀一碗,这碗冷了。”
“……嗯。”我低低的应,小幅度侧眸看他。
他在茶几前弓下腰,却没去端粥,而是先拿了烟咬在嘴里点燃后深吸了口吐出,这才端起粥转身往门口走。
在他打开门出去的时候,我轻轻吁了口气,将那喉咙都变得贴黏的感觉吁出。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怕得要死,明明身体各处都还叫喧着疼痛,但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呼吸却又都无法控制的受他影响,恍惚感立马上来了。
我穿好衣物就摸到沙发坐下等了会,他才来回来的,端着冒着热气的粥往我边上一坐,就赶紧递了上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