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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瑞涛拧着眉看我：“你为他丢了工作，为了他改变，为了他甚至对你爸妈撒谎，你还是以前我认识的林纾吗？”
“……”不是了吧……我自己都觉得我不是了……而且以前的那个林纾有什么好呢？
“这个瑾燃，你看看他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那世故，那手段，你觉得你看得住这样的男人吗？他才20！”
“……”看得住吗？我没忍住笑了，“阿姨，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想要看住他，我只想要顺其自然。”
当然，我更多的是想对他好，只要他还需要我对他好，我都会尽我所能。
即便我最后这句心里话没说来，但李瑞涛妈妈眉却依旧越拧越紧，在看起来如同打了个结的时候才开口，“小纾，你完了。”
“……”是吧……早完了，早在那会在他小黑屋的时候，早在他对我说，林纾，说你看不上我的时候，早在我说不出口的时候，我就完了……
我抿唇轻笑了声，端起牛奶，还温着，“阿姨，当初你们要我暂时三年不要回丽城，我现在只跟你要一年。”
“一年？”
我抬起杯子喝了口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