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越却越发灼热,那是想要将我揉进骨血的急迫。
结束的时候我的精疲力尽,模糊的意识被肩上的疼痛渐渐唤醒,他的牙在嵌在我的肩头。
我喘息,半响挤出一个痛字,声音虚弱无力,沙哑干涩,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极了重感冒的病人。
他缓缓松开他,微微抬起头,还粗重着的呼吸溅在我耳边,“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么?”
我心脏猛的收紧了下,我轻轻的应,“记得。”
“我说什么了?”
我滚了滚干涩的喉咙,“你说过很多……比如以后只能是你,比如谁以后要看上别人了,就把谁的肉一块块咬下来,比如……”
“纾纾。”他忽的打断我。
“……嗯。”我顿了一秒才应了声,然后等待他要说的话。
只是我等了好会,却只等到一声叹息,这让我原本就拧着的眉拧得更紧。
我下意识的转头想看他,他却忽的撑起身,将趴着的我轻易翻转过来,随即又压下,双手捧住我的脸,定定的看着我。
他额前的碎发有些微湿的贴着肌肤,眉拧成了川,黑色的眸沉得人心悸。
我指尖微攥,努力抬起无力的手,环住他的脖颈,“阿燃,我觉得……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