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还说送我去医院,结果哥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都不见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一种缥缈的感觉。
我抿了抿唇,第一次和他说:“其实,第二天我就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了。”
“去那干嘛?”
“那个超市的男人啊,感觉什么都知道似的,我想问打听打听,结果没见他,就放弃了。”
“呵。”他轻笑了声,我听到了浓浓的不满。
我又说:“其实我还想过,直接去医院,我记得救护车的职工医院的。”
“那小姐姐你来了么?”
“没有。”
“呵——”这一声笑,他尾音拉得老长。
我没忍住也轻笑出声,他翻身就压在我身上,一口衔住我的唇重重吻下。
呼吸灼人,明明应该是气愤发泄的吻,却是那么缠绵不舍,我双手不受控制的抬起,从他腋下穿过,攀上他的背脊,眼泪从闭着的眼角滑落。
他微微拱起腰背,拽住我的睡衣的领襟,是纽扣都懒得解的用力扯。
我能感觉到几声闷闷的断线声,胸腹微凉,紧接着他滚烫的肌肤就贴了上。
他的吻一会粗暴的像咬,如同啃噬,好似要将我撕碎吞下一般,一会又轻柔的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