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只能怎么说了。
他沉默,半响回了我个嗯字,然后问我都有哪些人在,我本来打算一一数给他听的,结果说不到三个的名字,阵痛来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将手机捏的死紧,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出声,他有些焦急的叫了我一声见我没回应,似乎感觉到什么似的也不再说话。
从五六秒的疼痛变成了八九秒,那煎熬,真正的是多一秒都不比煎熬,让人难以承受。
疼痛过后,我有些虚脱的低低说了声没事,他呵的就笑了,好似在说,你骗鬼呢。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就问我妈在不在旁边,我说在,他就让我把手机给他妈妈。
他妈妈接过,说了几句,都是关于我现在的情况,说到后面的时候,他妈妈看向我,表情有些憋的拧起眉,半响才开口,“看这情况,今天吧……”
我一听这句话,心咯噔一下,他妈妈顿了好会将手机递给我。
我颤着手接过,将手机凑近耳边,“阿燃……”
“纾纾,现在什么也别想,想孩子就行,我到了给你电话。”
“……好。”
他默了默又说:“如果太痛,就要求医生剖腹产,别死撑着,知道吗?”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