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白色睡衣的纹理都清晰了。
我顿了顿,眯起眼将打火机凑近烟头吸燃后手一松,将那还滚烫的打火机我在手中。
很烫,因为我想烫掉那握住她手的感觉,因为不仅模样清晰了,连触感都变得清晰了……
我很烦躁,烦躁的是我居然为了一个脑袋带坑的小土鳖烦躁,哥觉得,哥那晚上肯定是中邪了!
想到这,我猛的站起来就朝门口走,我得去找宝哥家,然后找宝哥外婆……
她外婆信这个,还在寺庙斋堂做了那么久,哥得去找她老人家看看!
结果的结果,就是我在宝哥那吃了顿饭,然后她外婆帮我看了下香火,说没事啊,让我别大惊小怪,而宝哥一直憋着笑。
我是有些尴尬的,也坐不住,吃完饭就打算闪,宝哥也跟着我出来,号称是要送我。
我知道他送我是假,只是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奚落的话……
“话说,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宝哥搂着我的肩,明明比我矮搂着也不嫌累。
“忽然想起来。”我淡淡的回。
“吹吧你。”他笑,“你才出院那会我外婆叫我让你过来看看你都不来,现在来,你哄睡呢。”
“……”要我怎么回?回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