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
果然的,没两秒,她立马就懂了,脸刷一下红了起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我故意逗她。
讲真,我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恶趣味,这种对白在眼前我看来,简直不要太幼稚好么。
“我的意思是、是等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万一赶不及……”
“为什么赶不及?”我不屈不饶,她再次憋住了,脸更红了,我强忍住笑又说:“太久了赶不及么?”
我话落,她别说是脸,耳朵都是红的,低着头僵直着坐在那,都不知道要干嘛了。
我实在忍不住,爬在沙发扶手就大笑出声。
结果哥笑得正嗨,指尖忽的一烫,我下意识的抖了下手,烟头是抖掉了,一声幸灾乐祸的笑却立马就刺进我耳膜。
呵,连哥都敢笑!
我转头,看向她,她脸色一僵,立马收身,“干、干嘛这样看我?!”
“你笑什么?”我淡淡的说,撑着沙发扶手爬了起来。
她一脸的懵,“你、你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就是!”我回,站起身就朝她走过去。
她肩膀微缩起来,往边上就挪了挪,随即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