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那颗树挪走。”
他学不来温柔,压低声音的时候,那嗓音听起来就要柔和许多。以前,这种特有的待遇,都是属于18岁那个白粟叶的。
但是,现在……
“不要啦,这么晚,不用折腾他们了。”纳兰很体贴的开口。
“好,都随你。”
“那……今晚我去你的房间睡,好不好?”纳兰抬起头,恳求的看着夜枭。眼神里的惊慌还没有散去,让她看起来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这样的女孩,哪有男人拒绝得了?
“……”男人沉默一瞬,里面,白粟叶的手掐紧了。只听到夜枭点了点头,道:“好!”
门外的光亮,很刺目。
刺得站在黑暗里的白粟叶,眼眶艰涩。她别回脸去,没有再看,把头探到窗外。任冷风把眼眶的湿润吹散。
窗外下雨了,雨丝飘进来,打在她脸庞上。她觉得凉。那种凉,是刺骨的,而后,又渗进心脏里去,窜进她的四肢百骸。
良久,夜枭和纳兰的脚步声,说话声,渐渐消失在她耳边。佣人的声音,从门口响起,“白小姐,要关上门么?”
“关吧。”她轻声回,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点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