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依仗你帮忙。”比起老爷子说话时的中气,白清让老先生说话时要温和舒缓得多。
兄弟俩,是俩个极端,一文一武。长相气质,也是截然不同。一位温淡谦和,一位凌厉冷酷。若非外人知晓,很难想象得出来,这样极端的两人会是兄弟俩。
“您说话客气了。若不是您的牺牲,也没有我们白家现在的安稳。”白夜擎对这位叔父是钦佩又感恩。
白清让摆摆手,“这都是以前的事了,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我们暂且不提过去的那些事。我倒是得好好看看这小孙子。”
白清让的目光落向大白,孤寂了20多年的灰白人生,如今看到一个属于白家的天真鲜活的生命,心有波动。
从口袋里拿了个红包出来,给了孩子。夏大白不知道该不该要,只是仰着小脑袋看小白的脸色。白夜擎点了头,他小小的手接过去,说了声’谢谢’。
“嗯,这小家伙和你小时候还真挺像。机灵。”老先生笑着感叹。
“很调皮。”白夜擎在沙发上坐下,夏大白就从抽屉里翻了自己的积木出来,坐在地毯上一个人玩着。
老先生道:“你小时候可也没消停过。不过,这次怎么没把孩子的妈带过来?”
白夜擎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