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当它们都过去了呢?”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余泽尧沉默一瞬,“明天……我帮你安排心理医生,嗯?”
“为什么要安排心理医生?”景誉觉得,大白大概会需要心理医生,那次端枪伤了人的事,在他心里必然留了巨大的阴影。她虽然受了惊吓,但是还不至于脆弱到需要心理医生这一步。
“你想要就要。你若是觉得自己不需要医生,也可以不用医生。”余泽尧始终很小心的迁就她的想法。
景誉都觉出奇怪来了。
平日里,他可不是这样的。一向只有她遵照他的想法做什么事。
“余泽尧,你看起来很奇怪。”景誉身形微微往后仰一点,一双眼探寻的看着他。
他深目看着她,唇动了动,良久,才开口:“我只是想让你好过一点……我知道,这两天的……经历,可能是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的噩梦……”
他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很沉重,像是难以承受那样,说到最后,声音又暗又哑。
“不要紧,我会一直陪着你,陪到……你彻底忘记了这些事为止!”
景誉怔忡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所以……
他到底以为自己都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