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的从他的地盘里走出来,那才真正无法交代。
再次算计夜枭……
她想,她真的……再做不到了……
这十年的折磨,已经够了……
只是,局长他们亦是人精,又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就放弃她这条线?
白粟叶沉沉的叹口气。
如今,她能做的,似乎就是离他越远越好……
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水火不容,才越能叫局长打消这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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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白粟叶的伤已经完全好转。局长亲自给她送了消除疤痕的药,到最后,肩膀上当真连一点伤痕都没有了。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午夜梦回,她却还清晰的记得那日被夜枭抱在怀里,意识不清的问她,粟粟,还痛不痛……
每每想起,心都是酸胀得发痛。
就像是心脏被挖了出来,抛在了福尔马林里一直浸泡着,浸泡得肿胀……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她正对着冰箱里的泡面发呆。泡面吃多了伤胃,可是一个人,实在不想开火。
来电话的,是云钏的母亲。
“粟粟啊,还没吃饭吧?”
“还没。”
“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