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他没动她,反倒是把她抱回了副驾驶座上。白粟叶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他喘息着,“下不为例。”
“嗯?”
“这种邀请的话,下次你再说,我就真不会客气了……”
白粟叶脸蛋是红的,她再不敢说什么了,只将脸偏到窗外去,佯装镇定的催他:“不是要带我去走走吗?快开车。”
夜枭这才从她身边撤离,将车发动。
车厢里,莫名的热得厉害。白粟叶把暖气关了,还是觉得热,又将窗户打开一条缝,让夜的凉风吹进来一些。
夜枭看着她这一连串举动,眼神里,多了几分笑意。
车,开下钟山,好一会儿,他平静了情绪,才问:“好些没?”
“嗯?”她转过脸来看他。
“不热了,就把窗户关上,一冷一热容易感冒。”
“啊。好。”她有些窘迫。把窗户关上。
夜枭的手伸过去,和她的五指交握住,他指腹轻轻把玩着她的指尖,“你的医生有没有说,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做剧烈运动?”
“……”
傅医生只说不能做剧烈运动,什么时候就变成他们之间的剧烈运动了?
“没说。只是交代我,这几个月要好好保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