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景誉颔首,“景小姐,先生问需不需要载二位一程。”
景誉摇头,视线往后座上扫了一眼,“不用了,我朋友的车一直停在机场的。还有……刚刚的事,麻烦你帮我说声谢谢。”
庄严没立刻接话,只是回头看了眼车里后座上的人。透过车窗,景誉隐隐可见对方点了头,庄严这才回头道:“那我们先走了,再见,景小姐。”
“再见。”
没有过多的话,三辆车又消失在停车场。浩浩荡荡而来,又浩浩荡荡而去。
他们才一走,戚锦年就问:“这就是你刚刚说的那个朋友?”
“你车呢?停哪个区了?”
“他谁啊?怎么这么神秘,连个脸都不露一下。”戚锦年好奇死了,车队伍消失好久了,她还在踮脚张望。
“反正跟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别看了。”
“看这排场,这身家,身份肯定不一般。有这成就的,肯定是个小老头了吧?鱼儿,他多大了?要是个对你心怀不轨的老头,你可得有多远离多远。我们家老戚说,现在有些年纪大的,可不正经了,就喜欢挑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骗。诶,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进去没?”
“好,我都听到了。”景誉提着她的包包,“不过人家才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