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瞪他。
“瞪什么?”男人的声音沙哑,说话间,唇还覆在她唇上没舍得离开。溢出来的声音,就似气音,暧昧又性感。
仅仅只是这样克制的碰触,他的呼吸已经不稳。
景誉气得胸口大喘,小脸板着,“余先生,你这是耍流氓,和昨晚那个混蛋没什么两样。”
“真没两样吗?”余泽尧的眼里看不出喜怒,声线还是那样沙哑,“一个女人主动抱着我的脖子,靠在我怀里,央求我带她回家,这其中意味,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去揣度?”
他说的这些景誉完全没有记忆。
他却继续道:“我觉得,这时候吻她,是对她魅力的最大尊重。”
在这之前,景誉没发现这人如此能说。一件轻薄之事,竟然让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占尽道理。
“你明知道我当时已经神智昏沉,不省人事。你这样是趁人之……”
‘危’字还没出口,已经被男人又一个吻弄得失了声音。
他湿热的舌,自她唇上舔丨舐而过。她轻颤,“你……”
这已经超过了她对于他们关系的认知。
“你不省人事,我却清醒得很。”余泽尧接了她的话,这一次,吻不再是刚刚那样局限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