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严肃的望着他,“这不是一件单单道歉就可以让我原谅、既往不咎的事。”
“我知道。”景荣点头,“我妈带我来,是想让我替她求情。可是……求情的话,我说不出口。姐……对不起。”
他愧疚又懊恼,“我一直说要保护你,可是,我其实什么都做不到。”
景誉心里暖洋洋的。像儿时一样拍了拍他的头,鼓励他,“你现在还是孩子呢!念好书,以后等你长大了,有能力了,自然就能保护我和爸。”
景荣重重的点了下头。
景誉其实很庆幸景荣不曾听信陈宛之的来求自己放她一马,景荣是她的软肋之一,他若苦苦哀求,她势必会心软。也许这次她会放过陈宛之,可是,以她的性子,对景荣也许多少会心寒。
但还好,景荣不是那样的孩子。
闹腾一阵后,陈宛之被警方带走,景荣虽然不曾求情,但到底是她的儿子,担心的跟了上去。
景誉是受害者,自然也要跟着去警局配合调查。戚锦年望着前面一双背影,和景誉嘟囔:“这小子,虽然是陈宛之生的,但他还算有点良心,分得清是非。你也没白疼他!”
“我就担心这事会影响他学习。他现在是关键阶段。”
“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