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识这种不堪之人?”
景誉靠着梳妆桌站着,听到这话,胸口隐隐疼了一下。神色凉了许多,“既然你与我父亲并非旧友,那想来余先生和我也无话可说。”
“我与你还真有几句要说清楚的!”男人眼里更冷。
景誉一听便已知对方来者不善。她眸底闪烁着凉光,语调却始终静淡,“洗耳恭听。”
“我不管你与我儿子曾经是什么关系,也不管我那儿子对你存什么心思,但你要弄明白了——”说到这儿,余丞山停顿一瞬,轻谩的目光投向她,“不说你父亲如今已经是重罪之身,谁招惹上都脱不了被调查的干系,我儿子不会冒这样的险。哪怕你们景家干干净净,他也不过是闲来无趣找你玩玩。所以,我望你自尊自重,别委身为玩具,供人玩乐。”
“余先生既和我父亲不是旧识,又和我毫无干系,何必为我的事操心?”景誉压在化妆桌上的手绷紧了些,五指掐进桌面。在对方凌厉的眼神下,她蒙着一层水光的星瞳倔强的迎视,不愿退缩半寸,“余先生要教训我,恐怕也得先有足够的立场,否则说出的话未免太过贻笑大方。”
余丞山神色骤冷,凌厉的眼里起了怒火,“竟然还是个不识大体,刻薄无礼的女人。我的话也言尽于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