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由的信服的。
她眼里的酸意,渐渐散去一些。余泽尧将她的手抓过,搭在自己肩上,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睡觉。睡好了,你想去看景荣,我随时让你去。”
景誉抬起眼来看他一眼。他平躺着,她侧身而睡,枕在他胸口上,抬目时只能看到他生着淡淡的一层胡茬的下颔。看得出来,他也很累。景誉原本还有很多话想要问他,但看着他此刻疲倦的样子,心里掠过一丝不忍,最后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环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没有抽开,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闭上眼强行让自己睡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泽尧迷糊的半睁眼时,感觉到怀里的她稍稍蠕动了下。像是冷,本能的朝温暖的热源靠过去,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
余泽尧呼吸加重,身体绷紧。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被自己臆想许久的女人这样无意的隐有。
长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压着他睡着。被搬动,景誉醒了几秒,迷蒙的睁开眼,见到男人深含**的眼,她睡得深沉的眼里划过一抹迷茫。余泽尧勾着她的长发,捋到她脑后,露出她干净剔透的脸颊,他望着她的眼里有隐忍的痛苦,也有无奈,“睡觉也要折磨我,我上辈子肯定欠你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