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替她解惑:“听衍之说,是因为景荣的老师推荐,他才特意找了景荣帮他画两幅画。”
“原来如此。”景誉点头,“之前是我误会了他。”
“也不算误会。人是他带走的,而且还从他眼皮底下绑架走,他必须得负大半责任。”
景誉很想知道景荣此刻的处境,有没有受伤,人还好不好。可是,车子绕了许久的路都还没到,她心里越发的焦虑。到最后,车在一个私密的医疗院停了下来。
景誉对首都所有的医院都还是比较了解的,当初找工作的时候都做过详细的功课,但是这一家医疗院她却闻所未闻。
外观很别致,不像医院,倒像是一座度假庄园。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属于私人的医院。
“下来吧。”余泽尧率先下车,一手绅士的搁在车边,一手朝她伸过去。
景誉将手交给他。他掌心温热,宽厚。轻轻一握,将她的手包裹得紧紧的。在这样的寒风冬日里,景誉却没有觉得有多冷。她借着他的手从车上下来,打量着面前的庄园,心里隐隐泛凉。
“这是医院。”她说得很肯定。即使这一切做得像是度假庄园,可是,外面墙壁上悬挂着卫生局的各种证件,她是相当熟悉。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