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再带我去看稽兰吧。”
余泽尧低笑一声,把她抱紧,“算了,比起看稽兰,还是干点别的更有意义。外面多冷。”
景誉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她沉默了一会儿,才突然道:“我突然有点想我爸了。”
她明显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身形僵了僵。她没有立刻出声,只等着他先开口。良久,他才道:“再过不久,你父亲就会清醒。到时候,你们一家三口可以好好团圆。”
他说着,唇抵着她的头顶,深深的吻了一下。景誉却总觉得他心里有事,她试探的问:“我爸要醒了,你会替我高兴吗?”
“我怎么不替你高兴?”余泽尧说的并非假话。他自然是替她高兴,可是,却也替自己担心。他长指挑起她的下颔,将她的脸抬起来,“别胡思乱想,如果我不高兴,大可以让那些医生置你父亲不管。又何必让他们费尽心思?”
他的话是说到了景誉心上去。景誉便安了心,将他的手从下颔上抓下来,握在手里,要就这么睡过去。
余泽尧突然开口:“先别睡,还有件事要知会你。”
景誉已经困倦得不行,眼皮很重了。半清醒的望着他,“什么事?”
“景荣已经被我安排到国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