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上轻轻抚了一下,才回头,问:“吓到了?”
景誉摇头,“我有心理准备。”
上一次见面,也没比这好到哪里去。
余泽尧点头,“我上去一趟,你在这坐一会儿。”
他看向自己的弟弟。什么都没说,但让他照顾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余泽南像赶瘟神似的挥手,“去吧去吧,你们赶紧楼上谈去。”
余泽尧一上楼,余泽南在楼下长松口气。景誉担心的看着那背影,“你父亲有这么可怕吗?”
“你难道觉得不可怕?”余泽南手指悬空在脸上画着圈儿,“刚刚你看到没,我爸瞪我哥时,脸上青筋都跳出来了。活像要把我哥吞了似的。”
“那他上去不会有事吧?”
“不好说。”余泽南摇头,“我是特别怕我爸,我哥可能以前怕,现在已经不怕了。”
“为什么?”
“打多了,骂多了呗。”
景誉拧眉,“还会打吗?”
她和景荣两个人从小到大,干再调皮的事父亲也不过是责备两句。小时候景荣将颜料涂满了刚装修的新房子,父亲气不可耐时,到底也都没下手。
余泽南把旁边的水果端过来,递给景誉,“可不。我爸觉得我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