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他说错一个字,他就要咬死他似的。
“我要娶她。”
这话一落,简直就像个炸弹。余丞山气得嘴都歪了。抓了挂在墙上的忍刀就往他身上劈去。
刀鞘虽然没有取下来,但就这么劈在身上,也不轻。
“这要真为了个女人,把所有的政治抱负都毁于一旦?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余丞山气得胸口绞痛,手里的刀有些握不稳。
他往后退一步,余泽尧眼疾手快的把他扶住,让他坐回椅子上。
他打开抽屉,替父亲从抽屉里取了药片出来,一边道:“我现在都30岁的人了,娶个女人进门,还得挨打,这说出去像话吗?您也别光生气,把药吃了。”
“我能不气吗?景晁臣不是个好东西!你和他女儿在一起,是你的政治污点!”
“他是他,他女儿是他女儿,不要混为一谈。”余泽尧不动摇,只催促道:“把药先吃了。”
余丞山和儿子置气,把他的手推开。硬是自己重新从抽屉里取了药片出来吃了,“我迟早是要让你给气死。”
“身体可是您自己的。”余泽尧把手里的药片放回白色药灌里,“我妈你没追得回来,孙子也没抱上,要是真有什么好歹,您不觉得可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