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若有所思。明明此刻头顶是耀眼的灯光,可是景誉却觉得他神色间敛着几分阴沉。
她默默的说着理由,“我爸已经醒了,我想,景荣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我必须得找个……”
“你哪里都不能去!”余泽尧拒绝她的理由,将她的话打断。他这时候才真正再次看她,眼神却已经不似之前那么温淡,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不带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景誉,你要记好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管什么时候,从这里出去,最后你还得回到这儿!”
他叫她’景誉’,而不是’鱼儿’。
景誉心里拧着疼。
那种痛,毫无理由,却无法忽视。她知道,他们之间不一样了,一旦最后那层面纱血淋淋的撕开来,他们便再回不去。
景誉什么都没再说,将筷子放下,转身便往楼上走。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到了楼梯上,男人似乎终于失去了跟随的耐心,从后将她一把抱起。
“你放开我!”景誉挣扎了下。
男人却不看她,踢开主卧的门,将她抱进去直接扔在床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景誉被男人桎梏在床上,只觉得危险异常。他的呼吸那么不平稳,黑暗里那双眼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