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受伤的事。”景誉望着他,“是不是你也没打算要告诉我?”
“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可说的?”余泽尧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睛,能摸到睫毛上一层湿润的触感,“哭什么?”
景誉将他的手握住,他掌心冰凉。
“我没哭。”景誉吸了吸鼻子,“庄严不肯和我说景荣的事,那你说。”
说到这,她停顿一瞬,又道:“不要再骗我,我知道他人还在国内。”
“他一直在衍之那儿。”
“温衍之?怎么还在他那儿?”
“我让衍之在照顾他。”
景誉沉吟一瞬,“是不是……景荣伤得比我知道的,其实要重得多?”
余泽尧沉目看她一眼,到底是没有再瞒她,“怕你受不住打击,所以当时没有立刻告诉你。如果不是让你发现,没打算这么早让你知道。”
景誉听着,心都悬在了喉咙口。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伤还很重吗?痊愈到了什么程度?”
余泽尧望着她,扯了扯唇,艰难的道:“现在伤还很重的是我。”
景誉见他脸色苍白,心疼,及时收住了音。
现在景荣有温衍之在照顾,断然不会有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