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面对面。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颔,“景荣说想回学校念书。他现在行动不方便,我不太放心。想听听你的意见。”
“他想去就让他去吧,成天闷在家里我反而怕他胡思乱想。而且,他文化课也要跟上来。只是他的画……”
“慢慢来,别指望他一个受伤的左手才经过几天训练作出来的画就能和一个完好的右手相匹敌。我们都需要给他时间。”
“我怕他把自己逼太紧。”
“他才18岁,未来有的是时间。而且,景荣是个成熟的孩子,他很善于调节自己的情绪。换做其他孩子,遇上这么大的变故,兴许早就垮了。”余泽尧道:“如果他要念书,我没意见。但是,他情况特殊,一是不能让他住校;二是他必须带专业护理人员出行。这两点你必须和他谈妥。”
景誉听着他井井有条的安排,只觉得心里无尽的温暖划过。
这个男人,给予的温暖,不仅仅是局限于她,还有她所钟爱的家人。也许他们早一些遇见,父亲也不至于落到要坠楼的地步。
景誉心念一动,两手将他圈紧,靠他胸口的位置更近一些。
余泽尧享受这样被她拥抱的感觉,迷人的唇弯了弯,“怎么了?”
“在想一件事——”景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