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不见他有一丝一毫的狼狈样,反倒看着很接地气。
不像那个在电视上接受采访的大画家,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戴海洋看着戴敬君手里的支票,愣住了,“爸。”
“拿着。”戴敬君将支票塞到戴海洋的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干。”
“你去隔壁做什么去了?”戴敬业坐在客厅看书,看到弟弟一个小时前就去了隔壁,现在才回来,好奇的问道。
戴敬君嫌弃的看了眼戴敬业,“我儿子新工厂开始生产,我给他六百万启动资金,你这个大伯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啊?”
戴敬业闻言,放下手里的书,睨了眼戴敬君,“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准备。”
说完,戴敬业起身进屋了。
戴敬君蹙眉,他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戴敬业出来了,老脸有些红。
戴敬君看着他手里的支票没有说话。
戴敬业走到戴敬君面前,脸更红了,“我没有你有钱,这一百万是我全部的积蓄了,我早就给海洋准备好了,这孩子是我们戴家人,却从小吃了许多苦,做为大伯,他开厂,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说完,戴敬业拿着支票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