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桌上凉掉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方才缓声道,“靳乔,我们一起念书,一起打拼事业,十几年了,盛桥集团从当年的小公司一步步壮大,成立集团,成功上市,创收值年年递增,一路拼到今天,虽说你是一把手,是我的上司,我一直在你之下,但你从未让我感觉,我是你的下属,你信任我,把集团大权尽数交给了我,每年股东分红时,你总是以各种名目,从你的分红中挪移一部分给我,我还知道,你在一年之前,在我和倪蕊还没有分手的时候,便在暗中谈收购,你打算以私人名义收购一家电子通讯公司送给我,是不是?”
“你都知道?”许靳乔抿唇,下颔紧绷,“是,我是这样打算的,但是经过调研,那家公司在税务方面有很大的漏洞,我便停止了收购计划。原本,那是我决定送给你和小蕊的结婚礼物,将来的倪氏地产会由倪朗继承,我妹妹出身优越,我希望你也能有新的高度。”
温承赫低头,嗓音微哑,“所以靳乔,你该懂我,盛桥集团有我十几年的心血,公司之于你我,有同等重要的感情,舍弃离开,等于在剜我的心,所以,并非是我想要退出董事局,日后只做一名普通的股东,而是我无法再留在盛桥,因为倪蕊。你明白么?”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