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闻寄语将折扇一合,掀开了纱幔挂在玉钩上,看着花潮被闷出汗的脸说道:“是吗,怎么个热法?我倒要检查一下。”
他直接掀开锦被躺了下来,身上的寒意一波一波涌进来,暖烘烘的被窝一下子变得阴冷下来。
花潮大惊失色:“闻公子,您是刚从冰窖里回来吗?”
闻寄语静静躺在花潮身边,表情淡然,眼神冷冽:“不是,本公子刚从温泉里回来。”
“那您身上怎么这么凉?”,花潮打了哆嗦问道。
闻寄语侧过脸看他,黑发铺在玉枕上,眼神幽暗晦涩,慢慢说道:“因为曾经有一个人挖走了我的一块骨头,从此之后我的身体就失去了温度。”
他每一个字都说的很缓慢,睫毛微微遮住眼睛,黑中泛蓝的眼珠深邃旷远,眼神虚虚落在花潮的脸上。
花潮觉得他在看自己,但又好像不是,仿佛在透过他寻找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在霸总的世界里,每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令他痛不欲生的男人。
怪不得这位大佬这么喜欢用人骨做扇子,原来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花潮又问道:“以闻公子的手段,那个敢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