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糊到处都泛着毛边的轮廓。
师铎身上比较热,体温是正常人类的温度,但花潮想起他眉间若隐若现的金印,再想想他那暴躁的脾气,又下意识觉得他的体温或许比正常人还要高上一点。
于是这么一想感觉被窝又很闷热,闷出来的热汗顺着脑门流下,让花潮十分怀念起有闻寄语的被窝。
反正这一宿睡的很难受。
这导致他第二天起床时无精打采的,师铎的亲信宫女进屋来给他穿衣梳头。
花潮晕晕乎乎的穿上粉色宫装,坐在铜镜前让心灵手巧的宫女给他梳妆。
大宫女打开了一个精致的鎏金粉盒,里面的香粉洁白如雪,散发着一种颇为雅致的淡香。
花潮脸上被上了一层香粉,另一个宫女将一盒淡粉色胭脂放在手中揉开,在花潮脸上细细的抹了一层。
铜镜里的美人面如桃花,一双失了焦距的眸子茫然的对着镜面,眸中水光点点,似是含情又是无情,极为的动人心扉。
宫女拿着螺子黛给花潮画眉,他的眉毛没怎么画,只是稍微添了一下颜色。
贴花钿的时候几个宫女商量了一阵,询问道:“美人喜欢什么样的花钿”
花潮说道:“随便。”
师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