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可怜带着两个沉重的镣铐被姬湛兮拎到桌子底下跪着,抬头就能看见姬湛兮的大腿和腰腹。
花潮有点羞窘,揣着手在桌子底下乖乖跪着。
姬湛兮批完几本奏折后看他一眼,抽了空子便又开始对他冷嘲热讽。
“看潮儿这望眼欲穿的样子莫不是想钻到朕的袍子底下?”
花潮干巴巴的说道:“我不是我没有皇上不要瞎说啊。”
姬湛兮嗤笑一声,又开始专注的批阅起折子来。
花潮无聊的在桌子底下跪着,桌案虽然高度足够可以容身,但花潮梳着古人的发髻,头上还插着一根玉簪,一直起脖子就会磕到碰到。
但低头低的久了脖子又会很难受,花潮活动着脊椎,还是伸手拔了发簪,拆了发髻,一头乌发瀑布似的倾泻下来,一直蜿蜒到地面,他那一张明珠生晕的脸原本就美丽,此时拆了发髻更是难辨雌雄,他的举止并无惑人之意,可花潮相关专业出身,为了在镜头前展现自己最好的姿态,一举一动都对着镜子练了几百次。
因此他做什么动作都很赏心悦目,看起来总觉得他在勾人。
姬湛兮披完折子就下意识的低头往桌子底下看去,正好看见花潮低着头用五指梳理头发。
他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