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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红肿的右脸颊,“明明都收了钱,她怎么还做这么多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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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都是不小心的啊。”
在他们破门而入前,宁檬自己醒了,打开房门。
她没走出房间,就站在半开半合的门口那里把玩着防狼喷雾和电击棒,大有谁敢上前打她,她立马就揍回去的架势。
忽略掉宁越树想杀人的目光,宁檬扫了眼微博新的热搜#宁檬点赞#、#宁檬取消点赞#、#宁檬道歉声明#,勾唇笑了下。
她模仿赵清韵那副无辜的神情。
“只要是不小心的,就算犯下很大的事,在这个家里都应该会被原谅的对吧。”
“这个道理,都是你们的心肝赵清韵教我的。”
赵清韵神色微变。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但已经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体好受不少的宁檬战斗力也上去了。
她以一种陈述的口吻,将赵清韵的脸皮剥下来。
“我十五岁第一次来到这栋别墅,原本是要举办一场欢迎宴会,但在宴会开始前一天,赵清韵留下书信,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存在便离家出走。”
“对,离家两公里的离家出走。为了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