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重视种族利益,就连不能化为人形的妖兽都懂得“舐犊情深”。
而这几个人,禽兽不如。
她只是在单纯做比较,绝没有用成语骂人的意思。
可这种近乎直白的嘲讽,宁柏远他们当然都听得懂。
没等宁柏远他们怒吼出声,宁檬继续补刀。
“想到你居然冠以我父亲的名头,我就觉得恶心透顶。”
再看向宁越树四人,“哥哥?我就算收仆人,都看不上你们四个。”
再看向赵清韵,“养妹妹?我养一只乌鸦,别看它毛全部是黑的,都比你要品行高洁。一天到晚莲言莲语,听你说话就觉得心烦又手痒。”
尤其是看着赵清韵右脸颊红肿,左脸颊什么事都没有。
宁檬就觉得自己的强迫症犯了,想要帮赵清韵把两边脸颊弄得对称一些。
宁柏远:“???”
宁越树四人:“???”
赵清韵“???”
宁家一众仆人:“!!!”
什么情况,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在宁家毫无存在感的宁檬小姐吗?
这么明晃晃的嫌弃与厌恶,话还能说得再刚一些吗!
有些仆人再看向宁檬时,那眼神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