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气的半死,有次他们家的儿子要打慕杉,硬是被慕杉来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在地上,摔的嗷嗷叫,惹得他们不敢跟慕杉打,慕杉每天练沙包不是白练的。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慕杉即将成年了,相对于十六岁就开始受媒婆欢迎的程珊珊,即将十八岁的慕杉愣是没一个媒婆敢上门提亲事,程灵灵总结为一句:“二姐太凶了!都怕被打。”
“去去去,小孩子懂什么,我是那么不讲理,谁都打吗?”慕杉拎着饰品,骑着自行车去赶胡庄集的逢集,忙碌一上午,将要收摊时,又看到胡敬辉了。
是的,又。
这一年来,每次慕杉摆摊都能看到胡敬辉,他总会在大街上晃两圈,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也没有主动和他说话,偶尔她去汪阳家看程珊珊,碰上胡敬辉,胡敬辉打个招呼就走了,好像赌气似的,小气的很。
“喂。”慕杉喊一声。
胡敬辉步子刹那间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走。
“老胡。”慕杉喊。
胡敬辉继续走。
慕杉心下一急,抓起地摊上的一条较轻的手链就往胡敬辉头上砸,“啪”的一声,稳稳地砸到胡敬辉的后脑,胡敬辉捂着后脑勺看过来。
“我喊你呢。”慕杉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