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
“命呢?”
“什么?”
“两年以后我不是还要死吗?”
“不会,两年以后你不会死。”慕杉平静地说,但是谢嘉树内心却是波涛汹涌,他坐上轮椅时,不到二十岁,那时他是那样的意气风发,硬是被轮椅生生掐死了所有的希望。再次站起来这种事情,他早就死了心,可是现在苏一曼说可以治好,他怎能不为之动摇。
“你不相信?”慕杉问。
谢嘉树自然相信,就凭昨晚腿上近似错觉的麻。
“相信。”谢嘉树顿了顿,面色冷静地问:“只要你能治好我,我满足你的一切需求。”
慕杉扬了扬嘴角,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得知自己信任的哥哥伤害自己,没有崩溃的疯掉,反而这般沉得住气,还真是心里素质过硬。其实也不一定,说不定这家伙咬着被角又哭又嚎又撕心裂肺又日天怪地一晚上呢,不然怎么两浓重的黑眼圈呢,不过是修复能力很强而已。
“行,我们成交。”慕杉说:“另外,你要不信我的说的,你可以再继续观察观察。”
“不用你说。”
“不识好人心!”
谢嘉树看慕杉一眼,将脸偏到一旁。
慕杉见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