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凭谢嘉树的硬骨头和爱国之心,指不定把财产都上交给国家了。
“大哥。”慕杉一脸焦急地问:“我能见一见胡山吗?”
“这个……”
“大哥,就算见不着,捎封信总可以吧?”
“那我试一试吧。”
三天后,慕杉拿着胡山的一封信带着谢嘉树、小红,由谢嘉连开着车子,送到西州火车站,谢嘉树表现的是不愿意去六安州的样子,硬是被谢嘉树劝住,上火车前,谢嘉连意味深长地看慕杉一眼,又看小红一眼。
小红点了点头。
谢嘉树余光中看到了这一切,他当作没看见,说:“大哥,家里面就麻烦你了,还有爸那里。”谢老爷子还昏迷在洋人医院,被照看着。
“我知道,你安心养病。”
谢嘉树苦涩一笑,说:“就我这身体还养什么养啊?”
“三弟,你不要这么悲观,会好的。”
谢嘉树又是一笑。
“快上车吧,马上车就要开了。”
小红推着谢嘉树朝火车上上,三人坐了七个小时的火车到了六安州,六安州是谢家的老家,谢家除了有个别亲戚在六安州外,还有一处宅子在,常年有两三个当地帮忙看着,慕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