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药熬的差不多了,慕杉将整锅的水倒进浴缸中,兑些许热水,而后推着谢嘉树进浴室。
“今天的药味比昨天重。”谢嘉树说。
“嗯,加大了药量。”慕杉说着就解谢嘉树的衣服,解了上衣,伸手就解裤子,谢嘉树连忙按住,问:“你干什么?”
“给你脱衣服。”
“不是脱了吗?”他是指上身。
“没脱光啊。”
“以前不用脱光。”
“现在用。”
谢嘉树扯着裤子未动,说:“你出去,我自己脱。”
“那你自己能进浴缸吗?”慕杉问:“或者让丫鬟,让大安来伺候你?”
谢嘉树没有反对,也没有赞同。
“那我去喊大安。”慕杉说完转身,才刚走两步,手腕被谢嘉树拉住,随即听到谢嘉树说:“你不能看我。”
“我不看你我怎么给你治疗?”
谢嘉树立刻板起脸。
“行行行,我不看,我不看,我蒙着眼行了吧?”慕杉掏出手帕把眼睛蒙上,给谢嘉树脱了裤子,半扶半抱着进了浴缸后,慕杉才扯掉手帕,蹲在浴缸边,很有专业精神地向谢嘉树询问感受,之后又给谢嘉树施针。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