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继续装瘫。”
“对。”
慕杉、谢嘉树你一句我一句地将目前的形势剖析清楚,化被动为主动, 然后才让人收拾行李。时间尚早, 慕杉给谢嘉树熬药, 提前给谢嘉树施针,煎喝的药,一切完毕之后才踩着点儿地出发到六安州火车站。
大安拎着行李箱,不舍地说:“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这就走了?”
“嗯。”谢嘉树面无表情地应。
“你们什么时候再回来啊?”
“很快, 很快就回来。”慕杉接话。
大安这才高兴,笑说:“诶!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早点回来,大安就在这儿等着你们。”
“好。”慕杉笑了笑。
大安开开心心地送慕杉、谢嘉树到六安州火车站,把行李拎到车厢内,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慕杉一路上一直四处看,没有看到小红,她也不再寻找,而是看向谢嘉树,谢嘉树这一路上都是自己拄着拐杖走的。
“感觉还好吗?”慕杉问。
“嗯,很好。”谢嘉树说,能够重新走路使他很兴奋,兴奋一直延续到现在,他私心里恨不得每天都不停地走路,可是慕杉不允许,只许他早上、晚上走着锻炼,说是腿刚刚好,不易过分运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