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树随之冷静下,好一会儿才转向慕杉,指腹摩挲着慕杉的脸蛋,在心里说:“一曼,我现在好了,健康了,你会喜欢上我吗?”问完之后,他忽然间想到胡山,顿时像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似的,从心头凉到脚底,连他的手也收回来了,他重新看向窗外,又想起谢嘉连来,回到西州后,得全心全意与谢嘉连抗衡了,谢嘉树只得逼着自己入睡,免得明天精神不济露出马脚。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火车驶进西州火车站,下了火车,谢嘉树尚未出火车站,就坐上了轮椅,由慕杉推着,找到前来接谢嘉树的仆人。
“三少爷、三奶奶,欢迎回来,大少爷正在家等你们呢。”
“嗯,回家吧。”
谢嘉树瘫了近十年,他太知道瘫是什么感觉了,一路装瘫到谢宅,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异样。
“三弟,三弟妹。”谢嘉连仍旧是原来模样,衣冠楚楚的样子,见到慕杉、谢嘉树极其热情。
“大哥。”慕杉、谢嘉树喊。
谢嘉连心情愉悦地说:“欢迎回来,欢迎回来。”说完看慕杉一眼,慕杉故意冲他点了点头,似乎在说“计划都在掌控之中”,谢嘉连更加高兴了,说:“六安州真是个好地方,三弟去一次六安州精神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