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梦泽哈哈大笑,还真是被猜中了。两人取车开往市区,来到白墨他们订好的酒吧。他本想以开车为由拒绝喝酒,但白墨他们说有代驾怕什么,他不愿扫兴,便拿了一瓶酒坐在沙发一角看着他们闹。
一瓶酒下肚,允梦泽穿过闹哄哄的人群去洗手间,在门口看到白墨正用水洗脸。
允梦泽拍拍他的后背:“表白被拒,伤心流泪?”
白墨本来挺忧伤,被他这么一说反倒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学长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我内心深处是充满了对你的祝福和期待的,”允梦泽一边安慰一边递给他纸巾,“晓楠姐怎么说,是不是又说她不结婚不恋爱,只想一个人自由放纵?”
白墨擦干脸上的水,笑得很难看:“一字不差。你们‘无爱症’都这么冷酷吗,连拒绝别人的台词都懒得想,每次都是同一套,哪怕她换个方式拒绝我,起码也让我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啊。”
允梦泽拍拍他冰凉的脸蛋,同情地说:“失败的方法再特别也一样是失败,改变不了你过了今夜仍是单身狗一条的现实。”
白墨哭笑不得:“让你气的没力气伤心了,我要去high到天亮!”
他故作潇洒地挥挥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返回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