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是不是去了关瞳的学校,问到什么跟他有关的事吗?”白墨说。
允梦泽:“校园暴力这种事即便发生过,校方肯定也会极力隐瞒。在关瞳高一期间,他们学校到是有一则女学生遇害身亡的新闻引起过广泛关注。”
白墨转头看他:“这件事对关瞳有影响?”
允梦泽摇摇头:“那名女生是高年级的,而且也并非在学校出的事,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们学校的校风不错,除了这件事还真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有时候,病人的病情是找不出具体原因的,只是纯粹生理上的疾病。”白墨知道学长是个不追查到底就不会罢休的人,忍不住劝了几句。
不用白墨说,允梦泽也清楚。只不过病例中的关瞳在初高中时期前后判若两人的转变让他很在意,他认为没有受到任何刺激是不可能出现这种状况的。
就在二人做准备的时候,钟眠通知允梦泽有一位病人家属想要见他。允梦泽把剧情安排的事交给白墨处理,独自回到办公室。
他一推开门,便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前。男人穿着打扮很体面,长得也颇为英俊,算得上是中年帅哥。只是眉心间有两道竖纹,令他面向看上去很凶。
不到